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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岛外国语职业学院 河北省 秦皇岛 066311)
摘 要:张爱玲以一种非常态的审美观和以平常的意象,颠覆了传统,还原了现实男女、情感的世俗本色,相当成功地塑造了一个个变态扭曲的女性形象。本文旨在从张爱玲的这种写作立场出发,展示她的作品中女性世界的艰难生存困境。
关键词:张爱玲 女性 人性
张爱玲是位富有传奇色彩的现代女作家,一个在现代文学史中言说不尽的女性,在四十年代的上海“突兀”而来,几乎在一夜之间,成为红极一时的女才子,迅速征服了文坛。在她的小说中,张爱玲以女性的视野审视女人在大家庭衰微破败过程中的沉浮,以及女性在现代社会中的生存状态和情感心理,集中向世人展示了女性被异化的生存困境,以女性全部的弱点和女人的悲剧性来审视女性的命运。
一、 物化的爱情
爱情是一个千百年来最美好最令人向往的字眼,但是张爱玲却说“人间无爱”,她笔下几乎没有完美的爱情,她不写郎才女貌,没有琴瑟和鸣,也没有相敬如宾。她笔下的感情世界千疮百孔,支离破碎,充满着背叛,偷情和畸恋。爱情在她的笔下,成了女性谋生的工具,因为经济地位的不独立,而把婚姻当成生存的保障。因此,张爱玲小说中的爱情婚姻是功利型的,是现实型的。而情感婚姻一旦与功利联系在一起,一旦和现实联系在一起,就常常是没有爱情可言。《倾城之恋》从表层看似乎是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而实际上揭示的是一点也不浪漫的女性惨痛的人生经历。白流苏是最能体现张爱玲对女性生存窘境书写的人物。白流苏一上场就展示了自己冷酷自私的婚姻观:为了逃离寄食娘家、遭人白眼的处境,她抛弃了诗礼人家的矜持含蓄的姿态,以“快、准、恨”的方式从妹妹手中抢走范柳原。她非常清醒的看到自己已经站到了青春的尾巴上,再不搏一把将永无出头之时,“以后即使有人替她做媒,也不过是和那姓姜的不相上下,也许还不如他”,于是大胆的决定用残剩的青春做最后一次赌注。《金锁记》里的曹七巧,被傅雷誉为“我国文坛最美丽的收获之一”,她出身寒门小户,曾经有过美好的青春和心上人。然而她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为了“啃到金子的边”,她被兄长嫁给了大户姜家害了“骨痨”病的二儿子做偏房。没等到爱的降临便不得不在爱情和金钱之间进行选择,最终在金钱的诱惑下顺从了。她鄙视性无能的丈夫,深爱健硕的小叔而遭拒。她得不到真正的爱情,只好疯狂追逐黄金之梦,从一个含垢忍辱的少妇,历练成了刻毒的婆母,以撒泼的手段获得了丰厚的一份家产。
二、 异化的母爱
“母亲”这个形象在世人心目中向来联想到的便是爱心、圣洁,是为儿女遮风挡雨的港湾。然而在张爱玲的笔下我们却能看到另一类有悖常理的母亲形象。母亲走下了神坛,完全被世俗化、异化了。让人噩梦连连的母爱充斥在她的小说当中,成为女性扭曲人性的进一步表现,丧失美好的最后底线。
《十八春》里的顾太太为人母,却成了大女儿曼璐的帮凶,在金钱诱惑下眼睁睁的看着二女儿曼桢近乎完美爱情和婚姻被葬送。面对曼桢的男友沈世钧,她曾内疚的想告知其实情,但无意间触碰到大女儿给的那一大叠钞票后立刻打消了原先的念头。金钱使得顾太太丧失了自己作为一个母亲应有的爱心和良知。又一个金钱的奴隶!
《金锁记》里的曹七巧则完全是一个变态的恶毒的母亲。她年轻时在婆家受到人格的侮辱,没有享受到正常的爱情和婚姻,导致她人性严重的扭曲,见不得别人的幸福,连自己的儿女也不例外。所以当她的一双儿女长大后,他们的幸福刺激了她内心的隐痛,曹七巧失去理智,把自己的不幸迁怒于儿女:她嫉妒儿子、媳妇的亲热,千方百计的破坏他们的婚姻,最终将媳妇虐待致死;嫉妒女儿有了个较合意的结婚对象,想方设法拆散他们,并挑唆女儿吸食鸦片,最终成为另一个曹七巧。
三、 扭曲的人性
张爱玲通过一些任务形象的塑造,表现了对现实的错觉而导致的悲剧,这缘于盲目、自私、贪婪的人性弱点。《沉香屑———第一炉香》里的葛薇龙,原来是一个聪慧的女孩,应当算是一个新女性了,可是身为女学生的她却不愿意过自食其力的生活,仅仅把上学当作嫁人的资本,以便嫁一个体面的夫君,成为上流社会的阔太太。她孤身从上海远赴香港投奔姑母梁太太。明知梁太太的不正经,依然自以为能敌得住腐蚀。哪知毫无人性的梁太太收留她只是为自己的物欲和肉欲寻得了一个诱饵。于是在她的一手“栽培”下,葛薇龙为了金钱和享乐而背弃了传统道德。作品最后写道:“从此以后,薇龙这个人就等于卖给了梁太太和乔琪,不是替乔琪弄钱,就是替梁太太弄人。”她最终只能无奈的连精神带肉体的卖给了梁太太,还得承认自己是情愿的。以致当她和乔琪在夜晚观灯时看见拉客的小女孩时,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个家养的妓女,但悔之已晚。从客观上看,是荒淫无耻的姑母拖她下水导致了她的悲剧。但我们不能不看到更重要的是主观因素,是对欲望的无尽追逐,使得葛薇龙的人性扭曲。
四、 残酷的斗争
在张爱玲所有家族小说中,在男人与女人周旋、纠缠的背后,有着更广大、更普遍的女人与女人之间的相互倾轧和斗争。尽管因其广大和普遍,以致于人们往往忽略它的存在,但这种斗争的残酷与严峻以及它所带给人们的思考却是令人触目惊心的。为寻求一己的小小“安稳”,她们或视对方为发泄对象,由此来转嫁男人带来的痛苦与焦虑,或视对方为竞争对手,通过对她们的打击和利用来保住自己的人生“安稳”。
《花凋》中郑家的女儿们当着人是勾肩搭背友爱的姐妹,背地里却明争暗斗,弱肉强食。川嫦因为是最老实的一个,所以自是受尽欺凌与委屈,直至得了严重的肺病,无论母亲还是姐妹,没有一人对她伸出援手,最后她只能满怀着对这世界的无限依恋走向生命的尽头。《心经》中小寒与母亲更是一直处于敌对的立场,对她而言,“她们只是爱着同一个男人的两个女人”,挨着母亲,她感到的是“一阵强烈的厌恶与恐怖”。不仅如此,为了那份不健康的爱,小寒更是处处有意地比照母亲,以衬出母亲的苍老、憔悴,“她将她父母之间的爱慢吞吞地杀死了,一块一块割碎了———爱的凌迟”。
【参考文献】
[1]傅雷.论张爱玲的小说[J].万象,1944(5).
[2]夏志清.中国现代小说史[M].中译本.香港友联出版公司,1979.
[3]张爱玲.张爱玲文集(第1-4卷)[M].合肥:安徽文艺出版社,1992.
[4]吴宏聪,范伯群.中国现代文学史[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99.
[5]刘川鄂.张爱玲传[M].海口:海南出版社,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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